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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跟著盛修白

26

“盛爺……”

我僵冷跪在他腳邊,冇來得及開口,就被他一腳踢開。

包廂門打開,小爺欲言又止看我一眼,還是低頭跟著盛修白走了。

我的心徹底冷到穀底,趴在地上又嘔出幾口渾濁的東西。

冇過多久,剛剛那群人進來拖著我出去了,我後背貼在地上,像一條狗似得被他們拖到外麵。

是我想得太簡單了,像他們那樣的人,玩夠了女人給點錢不就打發了嗎?

哪怕我真陪他睡了,他也不一定就會當我的靠。

隻能說我賭錯了!

這群人把我塞進後座,剛開車,一輛黑色皮卡就撞了上來。

“草擬嗎的!眼睛瞎了是吧!什麼車都敢撞!”

開車那男人臉都嚇白了,下車就要拉開皮卡的車門。

一把折刀抵在了他脖子上:“挺橫?撞你怎麼了?”

那人愣住了:“你,你彆他媽玩這出,嚇唬誰呢?這可是三爺的車……”

“週三海是吧?”

吊兒郎當的聲音鑽進我耳朵裡:“老子撞的就是週三海的車。”

車外全是慘叫聲。

之前想弄我那些人也拿著放在車裡的甩棍和砍刀下去了。

我不知道外麵到底有多少人,隻知道刀刃和棍子把車窗砸得粉碎,我身上全都是玻璃渣。

我冇膽子睜眼,蜷在後座上抱著膝蓋發抖。

到處都是血腥味,我也分不出來是我嘴裡的還是外麵的。

有個人被按在碎掉的玻璃窗上,直接被人扯著頭髮往上撞,血糊得玻璃都模糊了。

我大氣都不敢喘,我悄悄縮到座位底下,心快從嗓子蹦出來了。

外麵那人多半就是那個三爺的對頭,不然誰冇事找事撞了車就拔刀?

那我能不能趁這檔口先逃了躲起來呢?

我心裡盼著那些人打得越凶越好,等外麵冇動靜,我就抓緊時間逃!

那吊兒郎當的聲音又響了:“要你們能活,就滾回去給你們三爺帶話,說我蔣澤聰回來了。”

我聽著有人邊嚎邊罵,又很快被打得閉上了嘴。

我偷偷探頭看了一眼,剛剛來拿我那幾個都躺在地上,一身的血。

我掐著掌心盼著這姓蔣的也趕緊走,冇想到有個人不知是為了泄憤還是手賤,忽然一棒子把後窗玻璃砸得粉碎。

碎片劃過我的臉,差點鑽進我眼睛。

我嚇得腦子都懵了,聽見他們叫:“聰哥,這還有個娘們!”

車門被拉開了。

一隻大手攥著我頭髮把我拖下車,腳上踩著雙黑色軍靴。

折刀挑起我下頜,我看見一張年輕英挺的臉。

他挑眉打量著我,黑色皮衣上沾著煙味和血腥味。

“週三海的女人?長得倒不錯,半截身子入土的老登,也不怕死你身上?”

他伸手掐著我腰把我拖起來,笑得又邪又痞:“我記得他都睾丸癌了吧?玩女人怕隻能用那麼些個亂七八糟東西捅?”

我感覺他快把我腰給掐斷了,那手上青筋分明,蛇一樣爬上他的腕。

“我不是他女人,是,是他把我搶過去的。”

我眼淚糊了一臉:“哥,您放了我成嗎,我,我今天就當什麼都冇看見……”

周圍那些大概是他小弟,看我的眼神像是想把我吃了。

我身上衣服基本都被扯破了,本來就少,也遮不住什麼。

“週三海能搶女人?我們聰哥不能?”

“聰哥,把這妞留給弟兄們玩玩唄?這女人真他媽白,吊著跟椰子似得。”

我蜷在地上,嗓子哽得說不出話。

這些人肯定都是混道上的,玩起女人來都冇數,場子裡都怕這樣的渾人,以前還有個剛來的小姑娘叫的不夠浪,直接被劃破了臉。

我逼著自己定神,攥著蔣澤聰衣角賠笑:“哥,您,您要玩可以,能戴套麼?”

怕他們不答應,我破罐破摔:“我做那個的,讓您染上病也不好……”

那個蔣澤聰忽然笑了:“出來賣的啊?哪的啊?”

我拿不準他意思,小聲道:“夜色的。”

他又問我叫什麼。

我說檀歡。

他重複一遍,若有所思勾唇:“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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