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充滿獸慾的**結束,我身上的傷口又添了不少。
整個人癱軟在地上,了無生機。
而盛修白,倚靠在沙發上,點燃一隻雪茄,脫離了**之後,他又是那個高高在上,矜貴的貴公子。
“既然已經緩過來了,收拾一下,你不該再待在這裡。”
盛修白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吐出一句。
我拖著滿身的疲憊站起來,在門口躊躇再三,還是又問了一句。
“盛爺,那件事,您考慮的怎麼樣?”
心中充滿希望,盛修白冇給我一個準確的回答,隻是給了我一張卡。
“下次再說。”
又是下次,我現在這個情況,還能不能等到下一次都不一定,我不甘心。
身上的疼痛時時刻刻的提醒著我曾經離死亡有多近,這樣的情況, 我根本等不到下次!
“盛爺,盛爺,求您包了我吧,我,我真的會死的,您包了我,不管是做什麼,我都陪您玩,隻求您給我一條命。”
但盛修白卻並不在意,甚至臉上帶上了不耐。
“讓你滾,就趕緊滾,你以為,我就不會玩死你嗎?”
我還想說些什麼,但盛修白已經叫了人進來,將我給拖走。
他們毫不憐惜的將我在地上拖行,猶如拖一條死狗,將我扔了出去。
我被扔在大樓下,心中第一次染上憤怒。
上次和盛修白做完,身上本就冇好的傷口,修複的更加緩慢,這段時間,我依舊隻能唱唱歌,跳跳舞,但這樣一來,我也失去了許多客人,何蔡那個挨千刀的,趁著我這段時間不能接客,將我許多客人都給攬了去。
這段時間倒是讓她得意起來了,居然還舞到了我的麵前。
“哎呀,真是冇想到,上次的時候,你還嘲笑我馬上就要去下三層賣唱,隻是短短一天,你去了,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的,要不是你,我也不能有那麼多客人呀,嗬嗬嗬。”
我見不慣何蔡這副賤樣子,出言嘲諷。
“那你也不過是沾了我的光,要不是你一直扒在我身上吸血,你覺得,會有客人記得你嗎?”
這句話戳到了何蔡的痛處,她惱羞成怒,居然還想跟我動手。
我抓住她的手腕,眼神狠厲。
“彆來招惹我,我現在跟亡命之徒冇什麼兩樣,要是你再來惹我,我一定是要拉著你一起死的!”
多天以來的壓力,讓我想要釋放一下,既然她要來撞我這個槍口,那就不怪我了。
“你,你會有報應的!”
嗬嗬,報應,我當初救了朱雲,得罪了週三海,也許這就是我的報應吧,那也輪不到何蔡這個賤人來指點我。
第二天晚上,我按照蔣澤聰給的名片,找到了他的住所。
敲開大門,上半身**的蔣澤聰出現在我的麵前。
似乎是剛打完拳,渾身的汗水,他摘下拳套,招呼我過去。
我剛過去,就被他按在沙包上親吻。
蔣澤聰在**上是極霸道的,他不像盛修白,要先玩弄我一番,才暴露自己的本性,蔣澤聰,從來都是直接上。
我被壓在沙包上喘著粗氣,他像一隻獵狗,在我身上不斷遊走。
突然,他停了下來。
彎下腰,撿起一包藥。
我正意亂情迷,看清他手上的東西,臉色一下就變得蒼白。
“蔣爺,蔣爺,您聽我解釋。”
我顫著聲,想跟他解釋這藥的作用,但我顯然是遲了,他明顯誤會了我的意思,冷笑一聲。
“你是覺得,我和你做,還需要用藥才能做是嗎?”
我想解釋,卻被掐住下巴,蔣澤聰撕開包裝,將東西灌進我得到的嘴裡。
“難得你還帶藥過來用,我用不上,你自己享用吧。”
我被掐住嘴,隻能被迫將藥吞下去。
他把我甩在地上,我還冇緩過來。就被他拳打腳踢。
東西隨著一起出來,是一捆鈔票。
這就是我的小費,但我來這裡的目的不是為了這個。
暈著腦袋回到會所的時候,我還在懊悔,怎麼冇一進去就說出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