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聞聲望去,居然是好長時間冇見到的李少。
我乖乖走過去,喚了一聲小爺。
他的視線落在我身上未被遮蓋住的傷疤上,眼神暗了暗。
“你這是怎麼回事?”
我苦笑一聲,欲蓋擬彰的用手遮了遮身上的傷,露出一臉哀傷的表情。
“您知道的,我得罪了週三爺,這是前兩天,他做的,還好我命大,這才逃了出來。”
李少的眼神很複雜,我知道,他還是有些心疼我的,但也絕不可能為了我去跟週三海對著乾,所以我一開始也冇指望著他。
“那你來這裡,是乾什麼?找蔣澤聰?希望他能為你撐腰?”
我搖搖頭,上次在包廂裡求過他之後我就知道,蔣澤聰是不會包我的,他一心想著對付週三海,就連保我,都隻是順帶。
要是週三海強硬一點,將我帶走,他也不會因為我去亂了陣腳,和週三海硬碰硬。
“我是聽說,這次的宴會,盛總也會來,我是來找他的。”
李少倒吸一口涼氣,眼神複雜。
“你來找盛總?你知不知道,盛總是什麼性子?女人,他從來不會再玩第二遍,你覺得你有什麼本事,能讓他包你,還為你去得罪週三海?”
李少局的我異想天開,但是我實在是冇辦法了,我不能就這樣被玩死!
心中剛剛因為李少的話而動搖的想法重新堅定,我抬起頭,還好我一直護著臉,這張臉,這身子,就是我能拿的出手,僅有的本事。
“可我也不想就這樣被週三爺給玩死,小爺,您再疼疼我,再幫幫我吧。”
我朝著他落淚,李少最見不得我落淚,雖然覺得希望渺茫,但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他歎了一口氣,也是希望我能活著,到底還是對我心軟了。
“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成不成的,我也都不會再管你了。”
我感激涕零,同時也意識到,這是我最後一次機會了。
李少給我指了盛修白車子所在的地方,我一步一步的過去,身下的傷處傳來細細密密的疼痛。
我也不知道盛修白具體的位置,隻能希望運氣能好一些,能夠讓我等到盛修白。
我的運氣還不錯,真的等到了盛修白,當穿著一身私人訂製西裝的盛修白經過的時候,我忍著身子上的疼痛,快速的撲到盛修白麪前。
隻是還冇到他跟前,就被他身邊的保鏢給攔住。
“盛爺,盛爺您還記得我嗎?”
盛修白認出了我,很意外我會出現在這裡,不耐的整理了一下袖口。
“帶下去。”
身邊的保鏢想將我架走,情急之下,我隻能將將週三海做的事情一股腦的說給他聽。
“盛爺,求您疼我。”
我淚眼婆娑的看著盛修白,想讓他給我個機會。
眼淚,是一個女人的武器,我哭的好看,見過我的男人,還冇有能招架住的。
盛修白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亮,到底有了一絲興趣。
“帶她上來吧。”
說著,轉身上了車。
我被蒙了眼睛,推上了車,倒在座椅中間,過了一會,又被拽下來,帶進酒店。
裝潢豪華酒店裡,盛修白坐在我的麵前,手上慢悠悠的把玩著一枚玉扳指。
我被放開,還冇來得及說話,就被他拎著頭髮,直直的摁進洗手檯上的水池裡。
“說說看,到底是誰告訴你我的行蹤?”
盛修白再一次將我的頭摁進水中,雖然在問話,但顯然根本不想知道答案。
接連好幾次,他似乎終於玩膩了,鬆開手,我脫力摔在地上。
頭髮糊在臉上,好生狼狽。
“是,是李少,李少疼我,他心疼我被週三爺折磨,我求他,他纔跟我說了您的行蹤,是我不對,但盛爺,我真的要被折磨死了,週三爺,他太狠了,盛爺,求您疼疼我吧,求您包我。”
我跪行到他腳邊,輕輕的拉住他的褲腳。
盛修白往後撤了一步,居高臨下,淡淡開口。
“想我包你,得看你的本事。”
他帶著我回到客廳,就這樣坐在沙發上,好整以暇的看著我。
“讓我看看,你身上的傷。”
我摸不清他的意思,隻能緩緩將身上的裙子脫下來。
被掩藏的傷疤,一點點暴露出來,青青紫紫,還有的地方,纔剛剛結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