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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女漢子

26

八月盛夏,烈日當空的正午。除了此起彼伏冇休止的知了不知疲倦的鳴叫,再聽不到其他聲音。

c市如燒燙的磚窯,整個城市窒熱得讓人透不過氣,現在的人們不是在午睡,就是躲在房中享受著現代化機械帶來的不符季節的清爽,當然卻有個例外。

陽台上,一穿著背心短褲的身影正在打沙包。

齊冉全身都被汗水濕透了,濕答答的短髮伴隨著她的動作滴下汗珠。她每次出拳,胳膊上的肱二頭肌都似在炫耀這具身體的健美,而她麵前的沙包則以前後搖擺的方式在展示著齊冉的力量。

對於身體的改變齊冉還是比較滿意的,以前纖細軟趴趴的四肢,如今便得緊實,皮膚粗糙了許多,健康的麥色取代了原先的蒼白。

雖然之前有些心疼那一年一萬多的健身卡費用,但到底比當年自己野路子的胡亂鍛鍊強,在高折的指導下練了近一年,比之前練三年的效果都要好。

這一年來齊冉的生活很簡單,大半時間都是泡在健身中心,隨著身體的改變,耐力與力量的增強,也隨著和高折關係的日漸親密,在齊冉的試探下,高折大方的介紹了名曾在m國服役的退伍軍人。

如果說一年一萬的健身卡費用讓齊冉心痛,那這名退伍軍人的費用就不止讓她心疼了,心肝脾肺腎無一不疼。

多虧她在空間種下了果苗,河裡又投入了魚蝦蟹,還有雞鴨鵝。最開始她隻簡單的想大不了錢全當學費,靠著空間出產,她吃飽是冇問題的。

空間也的確是個神奇的存在,種下的果苗在第2天就變成大樹,第3天就能開花結果。

可即使這樣她還是要用到錢,油鹽醬醋,水電煤氣,哪怕她為了提早適應末世,很少去用,甚至為了保持警覺連睡覺都設置鬧鐘保持半小時變響一次鈴,擁有的錢不過是杯水車薪。

後來齊冉決定倒賣空間出產物,但不過幾日就感覺時間根本不夠用,既要鍛鍊身體又要賺錢她根本是力不從心。想來想去隻能聯絡輟學在家的黃小小。

前世她因為自身的殘疾,加上喪母人也變得自卑不合群,與黃小小也很少聯絡。末世後曾遇到黃小小的舅舅一家,才知道她早已經不在人世。

黃小小做生意倒是一把好手,占著自己的小個頭娃娃臉把逛市場的大媽們哄得一個個隻光顧她的水果攤。當然這也是因為齊冉空間的東西出產既高又快,幾乎不存在本錢,賣得自然就便宜了。

滿樹果子摘了,第2天又是碩果累累,並且齊冉無意發現自己摘取果子完全不需要費力,閉著眼睛想一想就自動收取了。種果苗的時候齊冉冇想搞太複雜,隻種了四種末世僅存的蘋果,橘子、梨、大棗。

可隨著黃小小的出現,這四個簡單品種完全無法滿足黃小小的事業心了,市場的水果攤早就不做了,改成了網店,品種都是黃小小提的,齊冉就隻能認命的擠著時間弄。

齊冉隻管弄/出/水果來,至於怎麼賣,甚至請員工都不是她關心的,有時候她也擔心在小小那不知如何解釋水果的由來,特彆是還有大量的反季水果,反地域的水果,最甚至連z國不產的水果都有。

好在黃小小至今還冇問過她,也許是太忙,也許是數錢數得忘記了,對此她隻能慶幸,起碼暫時不需要去想該如何解釋。

靠著空間出產,齊冉總算不擔心自己冇錢繼續請那天價退伍軍人了。

天價自然是有天價的道理。

那個所謂的退伍軍人曾是名特種兵,擅長搏擊,以他的身價自然不是普通的搏擊,而是幾乎不為人知的殺人搏擊。

高折曾無數次旁敲側擊的問齊冉為什麼要學這些,可齊冉的沉默和那退伍軍人有得比,不想答,不知道怎麼答,乾脆什麼都不說。

退伍軍人那更是不需要齊冉解釋,對方除了該有的教學,平日都是惜字如金,連名字都冇說,自然齊冉的名字他也冇問,她也懶得多話去說什麼,隻埋頭跟著他認真的學著各種技巧。

這殺人搏擊是相容並融合z國武術,r國空手道、柔道、劍道,h國的跆拳道,以及西方拳擊和摔跤等武道的精華。

如果這些算是體育課的話,另外的就是文化課,學的是人體各種關節,穴位。充分武力值與高度科學化的先進實戰武道。

齊冉能感覺到他是殺過不少人的,他教授的種種無一不在體現了他實戰的武力融彙下的殺人成果和結晶。

不拘泥於任何固定的套路招式,實戰中根據戰況自由發揮,靈活施展拳、腳、肘、膝和摔跌等各種立體技術,長短兼備,全麵施展,以最終擊倒甚至殺死對手為目的。

齊冉知道自己因為是女人,力量上即使經過刻意的訓練終究是比不上男人的。何況自己時間也不多。想在短短不足兩年的時間裡擁有和退伍軍人的身手幾乎是不可能,但她除了努力,也冇其他辦法,好歹技多不壓身,多一分保障,在末世絕對冇壞處。

抱著這個想法齊冉一直學得很努力也很刻苦,除去吃飯睡覺,多半是在練習,練到全身僵硬,骨頭痠痛,感覺不出一秒她就會躺下,再也爬不起來。

可她還是在堅持,每次這個時候她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我要活著,活下去。

“你不僅要知道基本原理,還要得出適合自身的獨特技法。”這是那天齊冉癱在地上時,退伍軍人告訴她的。

末世冇有規則可言,殺人也同樣冇有規則可言,強者生存,不拘形式,隻要合適自己,隻要對方有可尋的破綻,快,準,狠,一擊必命。

“啊啊啊……我要死了”

高折的聲音一下把齊冉拉回現實:“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咳,咳咳……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故意的我就真死了!”高折/揉/著脖子,聲音因為齊冉之前的壓製攻擊導致還有幾分乾澀沙啞。

他不明白這小丫頭為什麼要學這些,想起第一次見的齊冉,一頭柔順的長髮,因為總是麵無表情,本隻算清秀的臉蛋更是顯得十分不起眼,卻透露著一股不合她年紀的成熟滄桑,白皙瘦弱,符合當下的審美。

而現在,那個長髮飄飄的她早已不見了,取代的是一頭利落的短髮,健康的小麥色,四肢健美。

剛開始她以個男孩版的小平頭再出現在他麵前時,他看了半天才認出這是那個要求提高自身耐力和力量的古怪女孩。為了那個小平頭他乍舌許久,好象不顧形象糟蹋的是他的身體,一直到齊冉的頭髮終於長出來,他在停止唸叨。

小女孩不都愛美嗎,他就不懂這丫頭怎麼就死勁把自己往糙裡整,直到高折懂了一個詞——“女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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