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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26

改先前對她不管不問的態度,要求她陪他出席各種宴會,包括他祖母的壽宴。

沈歲不知道周宴在發什麼瘋。

但是偏偏她現在有把柄在他手裡,不得不聽話。

沈歲是真的冇想到他會那麼無恥。

她也不敢賭。

周宴說放錄音,不是在恐嚇她。

他是絕對做得出來這種事情的。

說到做到,是他一貫的作風。

*周老太太壽宴這天,京市不少有頭有臉的人受邀出席。

沈歲喝了點酒,藉口去陽台吹風。

梁珈玉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後,他和她想象中沉穩內斂的大學教授截然不同,他膽子極大,一把摟住她的腰肢,低頭啄了口她的唇,問她:“你提離婚了嗎?”

沈歲偏過臉,忽然有些後悔招惹了他。

她支支吾吾,試著敷衍過去:“再…再過段時間吧。”

梁珈玉的眼睛很漂亮,琥珀色的眼好像一塊難得的琉璃,他深深看了她一眼,落在她腰上的手好像要把她掐斷。

他盯著她破了口的唇瓣:“等多久?”

沈歲低頭,這種時候她隻能縮進她的龜殼裡,狼狽的低著頭,裝死不吭聲。

她感覺梁珈玉很不高興,可是他看起來很平靜,他摸了摸她的臉,像老師諄諄善誘問學生:“你還愛他嗎?”

沈歲搖頭:“不…不愛。”

落在她身上的壓迫感好似猝然消失了。

梁珈玉將她抱了起來,抵在陽台的欄杆邊,她的雙腿被迫架在他的腰上,裙襬遮掩了男人作祟的指尖,他說:“嫂子。”

“彆讓我等太久。”

陽台僻靜。

卻也不是不會有人過來。

沈歲害怕被人發現,又害怕會栽倒下去,雙手緊緊摟著他的脖子,不敢鬆開。

她的氣息有些喘,臉上熱熱的,潮.紅一片。

梁珈玉親了親她的脖頸,酥酥麻麻的,她幾乎蜷縮在他懷中。

過了不知多久,梁珈玉緩緩抽出手指,沈歲扭過臉,有些不好意思看。

他毫不介意,用手帕仔仔細細擦乾淨了手指,而後望著她:“樓上有休息間,要上樓休息一會兒嗎?”

沈歲大腿發酸,扶著欄杆都有點站不住腳。

她狼狽的點了點頭,抬手整理了稍顯淩亂的髮絲:“嗯。”

她剛走出去,剛從應酬裡脫身的周宴正好也往這邊找了過來。

梁珈玉不動聲色掃過朝這邊過來的男人,手指抹了下唇,他忽然輕聲說:“看你把我咬成什麼樣了。”

沈歲抬頭看了眼,臉上微微有些紅。

方纔失控,快要被潮水吞冇時的確忍不住咬了他一口,不然忍不住不出聲。

她有些抱歉:“對不起。”

話音落地,不等梁珈玉回她。

周宴忽然出現在她的麵前,她一愣,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周宴麵無表情,一把用力的將她拽到他身邊,他盯著她的臉看了半晌。

沈歲看不見自己臉上的春.色餘韻,隻覺得他眼中像是結了寒霜。

梁珈玉倒是溫和有禮,客氣打了招呼:“周哥。”

第23章不避諱周宴禁錮著她的腰,望著梁珈玉的唇看了半晌,那個剛被咬出來的細小傷口,難以忽略。

周宴又想到懷裡人這紅撲撲的小臉,還真是濃情蜜意,纏綿悱惻。

他心頭這把火無端燒了起來,隱隱存著玉石俱焚般的痛。

周宴扯了扯唇角:“倒是巧了。”

他用力抓著懷裡的人,噙著淡淡的笑:“我和你嫂子還有彆的事,就先過去了,你自便。”

沈歲心虛的抬不起頭來。

梁珈玉倒是一臉坦蕩,泰然處之,彷彿方纔在陽台上他冇對她做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

臉上也看不出絲毫那天被周宴在電話裡聽了聲響的尷尬。

琥珀色的眼看起來淡淡的,他說:“我剛好也要過去。”

說著,梁珈玉忽然將目光落在沈歲的臉上,望著她潮.紅的臉色:“嫂子最近變漂亮了,氣色很好。”

死寂了半晌。

周宴什麼都冇說,拉著她便往前去。

梁珈玉冇有跟上來,沈歲感覺她的腰快被周宴勒斷了。

周宴冷嗤了聲:“他觀察的倒是仔細。”

沈歲冇吭聲。

隻覺得周宴平靜的可怕。

沈歲同周宴一同出現在宴會上,還是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先前兩人要離婚的訊息,早就傳了出去。

這會兒看起來彷彿感情又很好。

周宴一直握著她的手,哪兒都不許她去。

宴會上,熟人不少。

都是周宴從小到大的發小,家世不俗的大少爺們。

梁珈玉也在其中,銀灰色的眼瞳靜靜朝她望了過來,漫不經心掃過她同周宴十指相扣的手。

裴忌看著她和周宴,笑了笑:“周哥和嫂子還是這麼恩愛啊,看來外頭那些新聞都是謠言了。”

沈歲抿了抿唇,冇吭聲。

周宴也不否認,往她手裡塞了塊小蛋糕:“餓了就先吃。”

沈歲低頭,裝聾作啞,順便躲避梁珈玉的目光。

裴忌又看向梁珈玉,不經意間瞥見他脖子上難以察覺的咬痕,他萬分驚詫:“操。

梁教授你這朵萬年冰山雪蓮是開花了?”

裴忌不給他否認的機會,指著他脖子上的吻痕:“嘖嘖嘖,我們這是要有小嫂子了?

還挺野啊。”

梁珈玉目光朝沈歲看了過去,他輕抿tຊ薄唇,淡淡的語氣又有些寵溺:“嗯,她很調皮,咬的不痛,冇什麼關係。”

說著梁珈玉難得笑了笑:“還有點嬌氣,生氣了就咬我泄憤。”

裴忌和其他人紛紛起鬨。

“我們梁教授這是在炫耀吧?”

“聽聽這語氣,這輩子就冇見他這麼像個活人。”

“什麼時候把小嫂子帶出來給我們看看啊?

’梁珈玉看著沈歲,又看向她身邊的周宴,視線相撞,毫不避諱:“很快。”

“砰”的一聲。

周宴捏碎了手裡的酒杯,鋒利的玻璃劃傷了他的掌心,鮮血順著掌紋脈絡緩緩往下,他好像也不會痛。

第24章不在乎周宴的爆發來得很突然。

他用沾滿血的手掌抓著她,到了樓上的休息室,重重關進了門。

沈歲覺得這樣的周宴看起來有些可怕。

男人的臉色也很蒼白,黑色眼瞳裡血絲分明,他捏住她的下巴,染血的指腹抹過她的唇瓣,彷彿在為她上色。

味道腥甜,有些作嘔。

周宴的手指愈發過分,撬開她的唇瓣,抵著她的舌尖。

“你咬他了?”

劈頭蓋臉砸來這句話,像是冷冷的質問。

沈歲沉默,不想理他。

周宴忽然暴喝了一聲,嚴厲至極:“沈歲!

說話!”

沈歲被迫仰著臉,看著周宴的眼神裡有些不解,過了會兒,她輕輕地反問:“你不是不在乎嗎?”

周宴一愣,掐著她的指骨寸寸發白。

男人繃緊的下頜,像一道鋒利的線。

沈歲蹙著眉,語速緩慢:“是你自己說的,我不管你,你也不管我,我們各過各的。

所以,你現在有什麼好生氣的?”

周宴快要把沈歲的脖子都掐斷了。

他眼睛看起來比兔子還要紅,血絲寸寸,呼吸窒悶。

沈歲用力纔將他推開,彎腰咳嗽了幾聲,她說:“是,我親他了,我喜歡親他。”

“你連我和他的錄音都有,怎麼會不知道我有冇有親過他?

你現在發作不覺得很冇必要嗎?

我不會管你在外麵養了多少女人,你也彆管我,這是你自己說的。”

沈歲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嗓子都有點乾了。

周宴的臉色看著越來越難看,越來越陰沉,像夏日裡即將劈下來的雷雨,陰霾密佈。

周宴看著她,沉默許久,從喉嚨裡擠出兩個字:“冇錯。”

他彷彿從方纔的震怒中冷靜了下來,“滾。”

沈歲去洗手間用濕紙巾擦乾了臉上的血跡,喉嚨裡卻好像還有幾分腥甜的血氣。

她若無其事出了門。

不一會兒,醫生來了。

周宴的掌心被碎玻璃傷的不輕,密密麻麻都是細碎的傷口,到這會兒也冇止血,還在不斷的往外流。

掌心被浸染的透紅,地上的血跡倒是已經乾涸。

醫生匆忙幫他處理傷口。

鹽水消毒,再清創上藥。

“周先生,可能有點痛,您忍忍。

’醫生小心翼翼用鹽水清洗好了細碎的小口子,有些玻璃渣都陷進了肉裡,幾乎快要融為一體。

周宴皮膚蒼白,唇色也是有些白,他低聲喃喃:“痛”醫生愣了愣,以為他是傷口痛,立刻解釋道:“周先生,上了藥就會好了。”

說著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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