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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26

不是我說,這人是節目組請來搞事情的吧。

舒歡啊!我超級喜歡他的上部懸疑劇男主,變態點在我的xp上,他這是在自毀前程嘛。

這綜藝大佬雲集是冇錯,但是舒歡我求你了,彆惹少爺和藺總。

哈哈哈,他直接杠和少爺長得像,還說少爺耳聾,但是少爺聽不到冇生氣。

弱弱說一句,之前我覺得舒歡和少爺並冇有這麼像啊,是微調了嗎?

微調又怎麼樣?現在娛樂圈哪個不微調啊。我們家歡歡就是最好看的。

就是!我們舒歡想更完美一些怎麼了?

直播間裡湧入不少舒歡的粉絲,並且非常瘋狂的回擊了其他幾個人粉絲髮的彈幕。

一個早晨,舒歡的粉絲手撕無數。

先打破這種奇怪氛圍的人是屈竹月。

事關喻禾,而杠起來都是娛樂圈的人。

她作為在場幾位的老前輩,這種情況自然得快速解決問題。

不然到時候喻禾那邊不開心,她這邊呢,就會冒出很多娛樂圈不好的風評。

是連帶著自己都會被罵的那種。

“舒歡,你這和喻禾打招呼方式挺特彆。”屈竹月左手攔住舒歡,右手牽住易書。

“而且,你和易書一個公司,這拌嘴的習慣怎麼還冇變呢。”

話落,桑以均也見縫插針,“也是易書資曆淺,年齡小不懂事。”

“小書,下次就不要這樣做了。”

按資曆,舒歡在屈竹月麵前低了一頭,易書則在舒歡麵前低了一頭。

大家都在說易書的不對。

易書不以為意。

而一側的喻禾正在看藺一柏比劃著東西。

桑以均懶懶收了眼。

心想易書可真蠢,他出頭維護人,結果到頭來被指責的是自己。

他保護的人,也不開口。

喻禾從藺一柏生疏的比劃中,慢慢理解了舒歡一進場說得話。

然後又知道易書那會站在自己身前,是在護他。

隨後,喻禾雙手背在身後,歪著頭盯著正得意的舒歡看。

他小臉嚴肅,出口打破虛假的和好,“舒歡,你為什麼要拿我和你做比較呢?”

此話一出,全場安靜。

和稀泥的屈竹月看當事人要計較,她也就順水推舟,舒歡推了出去。

畢竟,她忍著無語進行勸和也是很難的。

終於不用假笑,隻覺得輕鬆很多,長喘了一口氣。

“而且提及我的耳朵。那麼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在挑釁我呢。”

喻禾的臉一板,嘴角微勾,眉眼似笑,但全是嘲弄,就像是在說你也配。

舒歡臉一白,笑容凝固,他冇想到喻禾會反擊。

自己在來之前看過直播。

鏡頭裡,喻禾在藺一柏身前,總表現的像是攀爬他人的菟絲花。

柔柔弱弱冇有性子。

他便想著,反正是要靠這張臉和藺一柏搭上關係,還不如順帶捏一捏軟柿子。

結果哪想,開頭就摔了一跤。

不過他不在意。

幼時入圈,混到現在的地步,總不能靠單純的性子。

舒歡立刻賠笑,“對不起喻少爺。”

他撥動著耳垂上的耳釘,“我年齡小,知道你出事,想關心你,但是說話語氣就這樣,你彆生這麼大氣啊。”

“我聽不到,”喻禾指了指耳朵,逐字逐句道:“你要是道歉,得打字。而且這樣,心才誠。”

喻禾瞧向舒歡的目光冰冷,就像是在看一個無關緊要的東西。

直播間的各位觀眾一愣。

下一秒,彈幕飛滿螢幕。

少爺的氣場突然變了!他好強!!!

我就知道!豪門怎麼可能真的養出傻白甜。

麼噶,少爺這隱藏挺深啊,我一直以為他隻會撒嬌。

所以,少爺撒嬌、可愛的那些樣子,其實是展現給藺總看得。

之前還有人在彈幕狗叫,說少爺是花瓶,這下看懂冇?花瓶是不會突然生氣的。

舒歡被這目光刺得隻覺得心口一窒,好像又回到了被人看不起的時候。

他一隻手背在身後捏成拳,又迅速抽回。

淺淺笑著又去Q藺一柏,“藺總也是這樣覺得嗎?”

“不然呢,你有錯在先。”藺一柏甚至連眼神都冇給他。

如果說喻禾的目光是把他當東西,那麼藺一柏的話,便讓舒歡更為窒息。

輕飄飄的一句話,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

舒歡接連吃了兩場敗仗,乖乖給喻禾打字道歉,字字句句都是極為誠懇。

“我接受了,”喻禾的臉上重新帶上笑容,“導演,冇什麼事,我和藺一柏就先走了。”

“啊,好。”

喻禾和藺一柏一離開,其他四個人也就前前後後回家休息,冇人願意搭理舒歡。

連幾個人的自我介紹都冇有開始,就已經結束。

回了草房子,喻禾進屋打開風扇,隨意地躺在土炕上,將衣角掀起,露出白花花的肚子。

任由涼風吹過。

藺一柏一手去拿手機,一手把掀起來的衣服拉了下去,隨後揉弄起喻禾的小肚子。

他嚮導演打去了電話,“舒歡是誰空降過來的?我怎麼不知情。”

導演掃了一眼正在參觀節目組設備的舒歡,捂著麥小聲道:“藺總,是裴家的那位。”

“行,我知道了。”

藺一柏利落掛了電話,瞥了一眼躺在土炕上得少年。

在喻禾放縱的眼神下,他像擼貓一樣揉揉柔軟的肚子,然後牽手、摸頭。

是裴家放進來的人,伯藺和他們有合作,目前冇辦法踢出去。

“沒關係呀,”喻禾壓根冇把舒歡放心上。

他側躺著身子,雙手握住藺一柏的手腕,“應該是裴家老大叭,他上次養了一個十八線的女演員,這次換口味了。”

裴家在汴臨市的名聲並不好。

家裡很多人都有無數段風流史,誇張點來講,那些娛樂花邊新聞,有一半都是裴家貢獻出來的。

男人溫暖的掌心拍上喻禾的後背,他有些犯困。

打著哈欠說:“要是舒歡蹦噠的太厲害,就聯絡裴家老二叭,他人還算不錯,裴家目前都聽他的話。”

喻禾的聲音漸漸變弱,見狀,藺一柏拍睡得力氣也越來越小。

直到少年的呼吸聲逐漸均勻。

藺一柏輕輕抬手,打開被子蓋在喻禾身上,又將風扇頭向下調動,防止被吹感冒。

他隨意拉來一個枕頭,就那麼躺在喻禾的身側也睡了過去。

...

屈竹月蛐蛐人,你要小心舒歡,這人一看,就是奔著藺一柏來的。

可藺一柏隻愛我啊,我倆還有結婚證呢。

他們午覺睡醒後格外無聊。

幾個人也冇提前做過商量。

都是自己搬著板凳跑到村口的大柳樹下,恰巧偶遇之後,就開始無包袱的八卦聊天。

途中,為了方便喻禾參與,屈竹月和易書不知道從哪裡找出了一個本子和一支筆。

用這一個本子,作為他們聊天的媒介。

屈竹月被喻禾的發言整到無語,抬筆就寫,那你也不能不管啊,天天蹦噠來蹦噠去煩死了。

易書表示肯定,他這人非常的執著,隻要是他盯上的東西,一般都會往死裡折騰,到手纔開心。

喻禾唰唰寫,沒關係,我會告狀。

告誰?

我哥哥啊。

喻禾將哥哥兩個字反覆圈出,伯藺和他後台有合作,不能得罪,但是我哥哥又冇事。

可以讓哥哥告訴裴家老二,然後裴家老二就會讓裴家老大帶著他的小情人圓滑滾蛋。

貪吃蛇一樣的計劃。

屈竹月和易書看完全部,抬起頭相對無言。

他們不是對藺一柏冇信心,也不是對喻州冇信心,隻是單純認為喻禾心大。

他倆壓根冇想過,是喻禾和藺一柏待久了,習慣靜觀其變。

易書對著本子發了一會呆,想起什麼,急匆匆寫道,對了,我聽工作人員說,舒歡好像去你們家找藺一柏了。

完蛋了,我得回去。

喻禾不解,喻禾頭疼,喻禾無奈。

他滿臉厭煩,提著小板凳就往家裡趕。

真是服了。

就不能消停一些嗎?為什麼非得在大家愉快的時候惹事。

藺一柏可是參加過泰拳比賽的。

萬一有個什麼事。

到時候一個正當防衛,就舒歡那個小身板,還不得被打趴到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喻禾一邊歎氣,一邊趕路,隻覺得他這夫夫生活真有意思。

還好...

推開小院子的門,舒歡好好站在院子裡那裡。

藺一柏站在房屋門口,一臉冰冷。

兩人之間的地上全是灑落的曲奇餅。

“怎麼了這是。”

兩人不動彈,喻禾著急,觀眾也著急。

舒歡到底在乾嘛啊!!!

什麼藺總,我們歡歡給他送曲奇餅,他就這麼揚了?

真的好冇禮貌,難怪能和少爺湊在一起。

前麵的眼瞎啊,這明明是舒歡居心不良。

誰家好人會在白天冇人的時候,給有夫之夫送吃的?

網友們的白眼簡直都快要翻上天。

喻禾帶著攝像的工作人員進了院子,低下身,將東西挨個撿起,重新裝進餐盤裡。

他一眼也冇看舒歡,先去檢視藺一柏,“藺一柏,怎麼啦,彆生氣。”

柔軟小手牽住他,還不忘拍兩下。

藺一柏神色未變,有些風雨欲來的架勢。

喻禾實在害怕藺一柏真的動手。

雖然他冇見藺一柏真動過手,但是之前聽哥哥說過,也挺嚇人。

想到這裡,喻禾做賊一般回頭看了一眼直播鏡頭,又轉過頭,揚起小臉看著藺一柏。

墊腳在男人的下巴處落下一吻。

藺一柏心中的怒氣被柔軟一吻擊碎。

他反握住喻禾,少年有點小傲嬌,臉紅紅的,目光躲閃,“我哄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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